因为天色太暗，所以录像视频不是很清晰，看不清两人的样貌。
但从对落地时的翻滚并第一时间站起来躲避后续枪手的射击甚至反击的反应来推断，这两人都是身手敏捷，素质强于一般人的存在。
特别是那少女，一步跨越十几米，一脚踢碎了榴弹枪，这简直牛逼上天了。
“这年头超人类可真多。”
科尔森忍不住吐槽。
弗瑞笑了笑，道：“没那么多，这个少女就是摩尔迦娜，男的是顾源。”
“什么！？”
科尔森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弗瑞。
“暂停，然后放大画面看看。”
科尔森闻言照做，然后看清了这两人的身份。
“竟然真的是他们！”
科尔森表示惊讶不已。
摩尔迦娜就不说了，他们已经见识过对方的力量了。
可顾源……
那个在档案资料和昨天接触中，看起来就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的家伙竟然也有这么强的实力。
科尔森简直不敢相信。
不过这样一来，他也有些理解摩尔迦娜为什么会对顾源唯命是从了。
虽然还不清楚缘由，但一个超人类服从另一个超人类，逻辑上比较能说得过去了。
“重点不是顾源是超人类，而是那个戴面罩的杀手！”
弗瑞突然说道。
“确实。”
科尔森看着视频里的画面说道：“虽然是突袭，但能压制摩尔迦娜，足以说明他也是超人类的一员。”
“这也不是重点。”弗瑞解释道：“这家伙是个惯犯，在过去数十年里，他出现了很多次。”
“很多次？”
科尔森疑惑的望着弗瑞。
“每当世界快要和平时，这家伙就会出现暗杀掉关键人物，让局势变得紧张起来。冷战、越战、朝鲜战争，中东战争……这些事件里都有他的身影。”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他挑起的？”
科尔森微微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也做不到这种程度，而且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一个人当然做不到，但是一个组织呢？”
“什么组织？”
“继续看下去就知道了。”
如此，科尔森不再多问，继续看视频。
他看到了摩尔迦娜与巴基惊心动魄的战斗，了起来。
一只手把人按进汽车铁皮，甚至将汽车压扁，这样的力量……他从未见在人身上见过。
“那个面具有问题。”弗瑞说道：“我不认为有谁会在这种紧要关头保留实力耍酷，除非他的力量强大到了能掌控一切。”
“这是什么高科技造物？”
“应该吧！”
弗瑞说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科尔森沉思道：“那件防弹风衣还好说，虽然领先了世界不少，可我们还能知晓原理，甚至能做出来。可这个面具……根本就莫名其妙。拥有这种东西，还有对他唯命是从的摩尔迦娜，这个顾源的身份很值得考究。”
“他身上的谜团还不止如此。”
“怎么说？”
“继续看下去。”
“嗯！”
科尔森点点头，继续看视频。
这时，顾源轻松解决了两支特战小队，向摩尔迦娜的对手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我知道你们是谁，也知道你们的很多秘密。今天你们不杀死我，改日我就会将你们的九个脑袋全部砍下来。”
科尔森连忙按了下暂停，然后重复放了一遍。
在确认没有听错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弗瑞，“他说的这九个脑袋是指的什么？”
“你不是已经想到了吗？”
“九头蛇？”
“yes！”
“但这怎么可能！”
科尔森摇着头，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九头蛇已经被队长带领的嚎叫突击队干掉了，不可能还存在于世。”
“可没有人规定了九头蛇不可以重建。”
弗瑞看着科尔森的眼睛说：“从那个杀手推动战争爆发到现在，这很符合九头蛇的目的。
“如果这是真的，那真是糟糕透了。”
科尔森捂着脸，深深吸了口气，道：“这意味着暗处藏着一个可怕的敌人。”
“不，应该是幸运极了才对。”
“嗯？”
“至少，我们知道了九头蛇尚未灭亡，还找到了他们的线索。更有两个超人类是九头蛇的目标。”
弗瑞看着视频里的顾源道：“在九头蛇之前找到他，一定要弄清楚关于九头蛇的情报。”
“我尽力。”
“是一定要完成。”
……
“震惊点+100！”
“震惊点+80！”
“震惊点+160！”
“震惊点+6！”
“震惊点+3！”
开车回地狱厨房的路上，获得震惊点的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响个不停。
顾源一边开车一边随意瞥了一眼，满屏都是+5左右的数据，余额总数已经涨到五万了。
“看来在曼哈顿大街上的战斗被人录像传网上了。”顾源心中了然。
在超级英雄还未正式进入大众视野的时代，除了变种人以外，人们了解最多的就是米国队长。
可是米国队长最多也不过是普通人的极限而已，哪有顾源和摩尔迦娜展现出来的那么恐怖。
这一场战斗不知刷新了多少人的三观。
……
凌晨三点。
地狱厨房。
一个黑人男子提着半瓶酒，满身酒气，摇摇晃晃地走在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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