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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咸鱼咸鱼
布莱克自然没有从顾小栗身上套得真相,不过他倒也不是为此而来，他只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想法。
从助理小张那里得知顾小栗得和玛利亚一起去发现文字的地方看看，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相关的信息。顾小栗要去自然不能少了布莱克，这样被剩下的维森特也得一并带着。
“我们不再需要别人,”玛利亚态度十分坚定，她一向不喜欢带人太多，“我们只是去取材,又不是什么危险地方。”
目的地是一个在地里位置上和文化位置上都相当偏僻的地方，大家也体会到了一次被看好的研究和不被看好的研究之间的区别。
“自己坐车……？”顾小栗看着自己手中的车票。
“我可不像巴伦教授那样有那么多企业支持,可以让比尔少爷当司机，”玛利亚手里翻着她大字典一样的书,封面是全黑色,头也没抬，“他们期待着巴伦能够找到理想的清洁能源,可不觉得文字有什么价值,能够让他们掏出一点点的资金。”
顾小栗内心有点复杂,“我会尽力帮助你的！”
“不要用那种同情的语气！”玛利亚终于炸毛。
既然去的是偏僻的地方，直达车自然也没有几辆，各种权衡下最合适的是一辆运营了很久而显得有些落后的火车。
车厢很薄,一个车厢里有三个没有门的隔间,每个隔间里是两对上下铺。
“这个卧铺和想象中不太一样,”顾小栗捏了鼻子依旧能够闻到车厢内各种奇怪的味道混合一起，“所以说我们要这样睡两天。”
“准确地说是两天三夜，”玛利亚纠正她,“如果我一个人我是可以硬座的，根本不用浪费卧铺的钱。”
这点让顾小栗十分赞叹，并且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娇气了。
路过的大叔嘴里一股浓烈的酒味，顾小栗希望他不要吐在车里，小心绕着他走。
维森特总有种迷之优雅特别的气质，以至于他经过大叔的时候，醉酒大叔主动把嘴巴闭紧。
“如果你继续酗酒，离开你的并不仅仅是财富，还有妻子和女儿，你的姑姑也不会再救济你，”维森特微笑，在对方愣住的时候已经走过。
“你不是不喜欢给别人透露这些？”顾小栗小声问他，“恻隐之心？”
“无所谓透露不透露，”维森特看向属于他们的隔间，把背包放下，“我只是告诉他他自己就明确知晓的事情罢了。”
他这样坦然的模样让顾小栗猜测不出来东西，“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完全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顾小栗下定义。
维森特唇角勾出笑意，“不奇怪，我是在寻找有趣的东西。”他眼神清澈，是十足的真挚，“如果有一天我不出现在你面前，一定是你变得乏味了。”
“希望大大你早点乏味吧，”顾小栗条件反射地怼回去，后知后觉地指向自己，“啊嘞？真的针对我，不是布莱克？”
虽然她自己也隐约有点感觉到维森特把重心从布莱克身上放到她身上了，但是被这么清楚地表明还是让人有些紧张的。
“是你，”维森特微笑，十分肯定。
“哦，”顾小栗捏了自己的裙角一下，更加紧张，“我会努力让你尽早觉得乏味的，以我爷爷的名义发誓。”虽然不知道我的爷爷是哪条鱼。
维森特轻笑，浅淡的声音带出低音的气息，有些酥麻。
顾小栗视线从他身上转移。
把箱子放在行李架的布莱克来到隔间，他的位置在上铺，现在还懒得上去，就坐在顾小栗的床位上看窗外。
窗户是可开的，车速也不快，打开只会让人觉得通风，在燥热的夏天补贴一份凉意。
顾小栗坐在椅子上嗑瓜子，这还是从总部带来的零食，专门卖给吱兽人的，其他兽人和人都很少吃。
“来一个试试看嘛，”顾小栗极力推荐给布莱克。
“只有仓鼠才会吃这玩意，”布莱克十分怀疑顾小栗的口味，从她的纸包里抓出几颗，“这么小！”
“喂喂，你家瓜子和包子那么大吗？”顾小栗把他抓走的四颗抢回一颗，“你得把外面的壳弄开，里面是吃的果仁。”她还顺带表演了一下自己熟练的技能，吃下一颗瓜子，吐出两瓣瓜子壳。
布莱克也学着她的动作，“这有什么难。”吐出一嘴渣子。
“根本是壳和果仁全都嚼碎了嘛！”顾小栗笑得不行，问维森特，“你不来试试？”
维森特婉拒了这个好意。
玛利亚是最后一个来到隔间的，她和列车员讨论了很久最近的客人和天气，来的时候表情并没有那么轻松。
“玛莎镇的人都厌恶兽人，之前去的都是我一个人所以没将这事放在心上，”玛利亚看向几人，“你们兽人特征太明显，到了那里戴上帽子，不要和村民发生争执，不要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能坦然地说自己是杀马特，葬爱家族的血脉之类的吗？”顾小栗提议。
“……闭嘴。”意料之外地玛利亚老师倒是了解这个梗，但并不想接住话题的样子，“我习惯自己行动，并不会约束你们的行为，相对应的，你们也让我省点心，”玛利亚没和几个人接触过，但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