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楼下，你没生气吧？”
方屺岩奇怪地看她，“我为什么要生气？”
“就是那个粉丝……我当时快睡着了，没注意他过来……”她往枕头上蹭了蹭，与他距离更近了一点，“但那会儿在电梯里，看你很不高兴的样子呢。”
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相处，她自觉能够捕捉到他情绪的变化。
方屺岩顿了顿，如实说：“我当时看到白雅丽了。”
白雅丽？
她一惊，要不是肩膀被他按着，几乎要坐起来。
“是那个主播白小狸？她也在这个酒店？”
“你跟那个小粉丝说起什么活动的时候我就想起来了。”方屺岩淡淡地说，“我签的那个直播平台，这两天在杭州办了一个主播见面会之类的活动，我那时在德国没打算回来，就推辞了，地址……好